像安德烈斯這種扮演諮商師的角色,其實更令人生氣。他說得非常好,我也知道『應該』是這樣,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,說的人自己做不到卻要給別人良心的建議。
安德烈斯說的話,其實提醒了我不能一直責怪自己的父母,而要逐漸地為自己負起責任。但是一旦要這樣做,內心強烈的罪惡感與自責就升起,好似把自己的問題一股腦丟出去很容易,但是要面對自己真正的責任,那就像是進入無人之境的靈魂黯夜,談何容易呀!如果那麼容易,就不會大部分的人一輩子到進墳墓前都無法與父母合解了。
像安德烈斯這種扮演諮商師的角色,其實更令人生氣。他說得非常好,我也知道『應該』是這樣,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,說的人自己做不到卻要給別人良心的建議。
安德烈斯說的話,其實提醒了我不能一直責怪自己的父母,而要逐漸地為自己負起責任。但是一旦要這樣做,內心強烈的罪惡感與自責就升起,好似把自己的問題一股腦丟出去很容易,但是要面對自己真正的責任,那就像是進入無人之境的靈魂黯夜,談何容易呀!如果那麼容易,就不會大部分的人一輩子到進墳墓前都無法與父母合解了。
唉,我實在很羨慕這種女人,可以用這些手段跟心機來讓自己在關係中立於不敗之地,說實在的我很想學習但是真的做不到。所以我一方面也很忌妒,為何這樣的女人可以成功。當然我知道靠控制維持的感情只是一種表象,但有時我也很希望可以擁有表象的幸福跟贏面,至少「看上去」很風光。
接下來他說:「我現在了解了你為什麼不願意跟社區裡的男子連結了。」
這不是廢話嗎?上次還告訴我說我不應該這樣死腦筋,說我男朋友根本不在這裡,說服我應該要「活在現在」打開我的心,跟在「這裡」的男子們連結連結。我看你的意思是指你自己吧!你希望我可以跟你「連結」,也不照照鏡子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年輕、帥氣(如果有的話)的男孩了,你現在已經是年紀五十有幾、滿頭灰髮的老頭了呀!
當然這些話我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,他顯然不常照鏡子,對我們每個人來說活在過去都是比較容易的。
現在當他發現我對我男友的專情之後,他開始回想起他的過去,他想他是如此的專情,二十多年來還念念不忘當初那個啟動他真情的異國女子。他開始想,如果那個女子跟眼前的莉亞一樣勇敢(呆的同義詞)就好了,他們就可以在一起,他也不用每年再回來社區這裡,試圖尋回一點點那殘餘的回憶與激情。